Friday, 8 June 2007

一天從那死鴿子開始

由於昨晚很晚睡的緣故,一早請飛利浦叫我起床,想說可以早點到學校繳交我的論文proposal給珊卓與伊莉莎白,而且林北前幾天有買了bus pass,可以不疾不徐的抵達研究室完成這美好的早上。偏偏,平常滿街輾死鴿子的344公車,今天花了十五分鐘一口氣讓我等到了兩班,站牌上明明寫六到七分鐘會有一班,那並不等於十四、五分鐘會有兩班,真他媽超奇怪的英國人,一早就惹我生氣,肚子冒火。
傍晚,大夥約著要去soho的pub喝上幾杯,受了整天悶氣的我當然也去借酒澆愁一下,好不容易找到位在Carnady Street的White Horse,門口擠著密密麻麻的人,這是經典英國人週末喝酒文化的光景;正要擠身去點杯酒時,發現居然口袋空空,立刻衝到Oxford Street尋找Cash Point,我瘋狂用力走了約十五分鐘見到街角有間NatWest,興喜之餘,熊熊想起今天根本沒到皮夾到學校啦!整各怒火一下子又到達頭頂,只好返回pub,但終於在尷尬的情況下借到了錢也買到了酒,準備要開始social一下,不過也還是跟其他那些不熟的同學哈拉幾句就此打住,仍然跟Giles還有TinYu圍成小圈圈,Giles雖然是各經驗老到的倫敦人,但在同學中無法施展英國人的social功力,他也說了覺得不自在;我們三個倒是聊的滿開也挺開心的,林北也覺得沒有什麼壓力,雖然是說著英文,聊著漸漸地the second pint已經見底,是該閃人的時候了。趁著尿遁時,撞見Andi小胖,我找了個藉口跟他say goodbye,他居然張開了雙臂,作勢要給我各擁抱,當場腦海浮現菲利浦說過:英國男生不來擁抱這一套的。我就傻住不知該做何是好,回過神來也只能抱小胖一下,還真是尷尬。
這晚,我的確有些醉,最近發生一連串沮喪的事一下子全都卡在我的腦門兒,又找不到人說各清楚講明白,真是他媽的痛苦。